最近一個偶然的契機之下,聽到了徳永英明的歌,感到無限感傷。徳永英明(とくなが ひであき,1961年2月27日)生於福岡縣柳川市,成長於兵庫縣伊丹市,是歌手也是演員。
所謂「偶然契機」是在廣告中聽到這首「恋におちて -Fall in love-」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N6mI4fwXeUo&feature=related,—-Daring, you love me、今すぐに、貴方の声が聞きたくなるのよ。両手で頬を押さえても、途方に暮れる夜が嫌い—-
這首歌本來是女聲版本的,就是作曲者小林明子。這首歌在1985年大紅特紅,不只是因為旋律優美婉轉,而且還是TBS連續劇「給週五的妻子們」(金曜日の妻たちへ)的主題曲,反應了泡沫時期顛峰的日本社會現象。為什麼呢?因為這個連續劇講的是「不倫」,使當時道德崩潰的日本社會人人自危。受戲劇影響,連帶的這首主題歌傾訴對象是什麼人?也跟著曖昧起來。我在國中時聽到這首歌,當時還是錄音帶的時期,我聽這首歌已經熟到,「倒帶幾秒能夠剛好倒到開頭」都能準確掌握的那種程度。只是那時聽不懂日文,又是「80年代精選」那種盜版錄音帶,所以我一直不知道這首歌是誰唱的,但是旋律卻一直留在腦中,直到被德永喚起。
他的聲音有一種特別的魅力,以男生來說很高,但又有點沙啞,唱高音時並不能說是很潤,反而是有一種「危險」的感覺,像是隨時要破音了,尤其是現場。整體的形象有點像是費玉清,但是費玉清比較「完美」,你知道的。
說到現場,他真正的成名作,在紅白必唱的是這首「開始壞掉的收音機」(壊れかけのラジオ,1990),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oxpe80Ae2rE&feature=related,—-思春期に少年から大人に変わる、道を探していた汚れもないままに。飾られた行きばのない、押し寄せる人波に。本当の幸せ教えてよ、壊れかけのRadio。—-
總是覺得很納悶,為什麼日本歌能把這種寂寥感說的這麼透徹。聽來真的很徬徨,尤其是在北國的冬天又遇上除夕,強烈感覺身為一個遊子的時刻。收音機在德永的作品中出現兩次,除了這首還有夏のラジオ(1986)。現在的小孩也許很難想像收音機是什麼意義,在我們那個年代,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抱著收音機的時光,通常發生在青春期,也許是在學校晚自習、在公車上、或是睡前,我們會有一段與收音機獨自相處的時光,叫做「radio hour」。那時我們強烈感到孤寂,通過收音機與遙遠的某個意念聯繫,也通過其中的流行歌開始教我們什麼是愛情,我們開始學習獨處,以及面對自我。收音機與電腦不同,你只能控制開或關,而不能控制內容;收音機屬於你,但又不屬於你。我們學習與收音機作朋友,他代表了「青春、愛情以及社會化」。之後,科技發達,名為「radio hour」的集體心理狀態也幾乎不再看到。通常我們並不會丟掉收音機,而是忘掉他。
扯遠了,說回來德永吧。由於聲調較高,他也勇於重唱著名女歌手的歌曲,如中島美雪: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Q04r_JyxE7g&feature=related;安室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2iCXFOqy0Hw&feature=related;等人。這些歌被他唱的好滄桑、、、,對了,就是王傑,不過王傑比較壓抑,德永是已經超脫的感覺,超脫又寂寞。
浮雲遊子意,落日故人情。紀念2008農曆除夕,又是一個輪迴,又到鼠年了。
我剛剛先點了 youtube的link
然後就跳去看中央的文章
看完再回來這篇…才發現…剛剛是男生唱的…
感謝又多認識一個實力派的歌手 ^^
徳永英明的聲音較偏中性,重唱已出第三集.
我倒是比較喜歡聽如 長渕剛 的歌,
例如
とんぼ (台灣 小虎隊 的 紅蜻蜓 原曲),
純情地獄 (辛曉琪 的 别問舊傷口 原曲).
乾杯…
>>>浮雲遊子意,落日故人情。紀念2008農曆除夕,又是一個輪迴,又到
鼠年了。
“輪迴”這詞似乎用的比較沒有那麼貼切.